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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妍眯眼瞧她，似是看出了端倪，执着道，“再说一次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林淇淇板脸，用自己最严肃的声音重复。
司妍十分受用，草草把眼泪擦干净往后靠，陷在宽大软和的沙发里静静思考着。
这是认真了。
林淇淇知道司妍对画画事业很重视，不打扰，乖巧在一边候着。
压抑的哭声在耳边响起，肩膀被温热的眼泪打湿，风一吹丝丝凉意，让林淇淇一个激灵。
“不哭不哭。”林淇淇慌了，脑子一片空白，根本没仔细琢磨司妍说的什么，只想着快点让怀里的人停止低泣，“咱们不想了啊。”
这一招真有效，司妍不哭了，放松退开，吸吸鼻子去抽纸巾擦眼泪。
林淇淇大喜，小心翼翼去拍司妍肩膀，“司妍……”
“哼！”
“淇淇。”司妍启唇唤她。
林淇淇直起身子，凑上前温柔问，“怎么啦？”
“我……”司妍揉了揉眉心，“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林淇淇毫不犹豫点头，“好，有什么尽管说。”
冷不丁的，司妍避开她的接近，瞪眼怒斥，“怎么可以不想了呢，我是画家！画不出来就要想方设法的画！”
说实话，司妍平时逗比属性贪吃，发起火来倒是特别吓人，比如护食的时候，那叫一个凶神恶煞，遇神杀神遇鬼杀鬼。
可是……
现在的司妍鼻尖红红一点，眼睛湿漉漉的，吼人的声音大归大，多了点哭腔特有的嘶哑，添几分呼吸不畅的嗡嗡鼻音，有点像个小孩子无理取闹，没什么气势，软软糯糯跟撒娇差不多，蛮可爱的。
“噢。”林淇淇当然不怕，忍笑道歉，“对不起，我说错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