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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怎么…就聊上了？
“凌霄帝子，你可真是…真是令本帝刮目相看。”
不死妖帝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，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已经多少年了，她的心境不曾出现一丝涟漪。
哪怕当初被界主镇压，她内心也没有太多波澜。
因为，她知晓自己总有一日还会归来。
不死血脉，一次一次地涅槃，最终成就真正的天地巅峰。
可，今日凌霄所言，实在是新奇有趣，如果她再年轻十几万岁，或许当真会对这个少年产生一些其他情愫。
“妖帝此次宴请九大妖主，是为了率领妖族重新出世？”
凌霄眸光清冽，并未因为不死妖帝的“真情”流露而放下防备。
一位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大帝强者，又怎么可能真正因为他的三言两语，而改变自身的立场？
“帝子觉得，我妖族该出世么？”
不死妖帝不答反问，一张妖娆绝世的脸庞上，是一抹莫名的笑意。
“出不出世，其实都没有什么意义。”
凌霄坦然一笑，自始至终都没有因为不死妖帝的身份修为而有太多畏惧。
云淡风轻！！
在他的身上，这位妖帝第一帝的确是看到一丝…人族崛起的契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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