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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姬无双并未反驳，眼眸中反而浮现出一抹崇拜之色。
放在七年之前，她也根本不会想到凌霄能在如此短的时间，踏临人间巅峰。
那时候的他，仅仅是下界圣州的一只蝼蚁，别说帝境，就算至尊强者都能轻易将他碾死。
可如今，他却已经凌驾在了人间之上，就连她都需要仰望。
七年！！
对于任何修者而言，七年时间不过弹指一瞬。
可在凌霄身上，她却看到了一个少年逐渐成长为天地霸主的过程。
不得不说，他的天赋，的确是亘古独一，根本不是寻常妖孽能够媲美的。
所以，大概姬无双也相信，再给他几年时间，这九天之上的仙神，也势必会被他踩在脚下，目视着他走上天地巅峰。
而那时候，或许就是说再见的时候了。
“无论你去哪，我都会陪着你的。”
莫名的，姬无双竟有些伤感，双手紧紧抱着凌霄，眼眸中有一丝雾水升腾。
从她亲眼看到凌霄诛杀那位昆墟神女的一刹，心底就有一种幸运的感觉。
不知从何时起，他似乎变了。
对于女子，无论天赋、心性，都很难再真正走入他的心底。
直到现在，能追随在凌霄身边的，也多是曾经在圣州之时，那些陪着他一路走来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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