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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都知道对方的身份，也知道自己将来要面对什么，从大殿出来，她们来到了地面上的一个山峰之巅。
这座山很高大，下面层林迭起，苍翠的竹海在风中浮动，犹如一条碧波荡漾的潮汐一般。
时而还有一些飞禽闪烁而过。
这里的景色很美，自从周凡住在了浮空大殿，这里的一大片区域，就被设为禁地了。
故而，这里并没有其他人。
两女并肩而立，看着眼前的竹海，眼睛中却没有多少欣赏，反而带着一丝迷茫。
谁都没有先开口，一直到许久后，云锦率先打破沉寂，道“林若曦，你应该是知道了吧？”
苏若夕点点头。
这大半年，在神剑的讲述下，她已经知道很多事情，包括林若曦和周凡之间发生的一切。
“所以，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苏若夕抬起头，神色平静无比的道“不知道！”
云锦摇摇头，“其实你很清楚，不论是你，或者是我，其实都不是一个完整的个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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