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三十三章末法第一战（第2 / 4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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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他而言，这一切都是一样的。
他可以让最光明化作最黑暗，也可以让大慈悲变作大罪孽。
一切归于他的心，他怎么想，答案和结局就会有所不同。
古传侠就如同中流砥柱，站在众人之前，直面着这浩瀚的强光，面对着光明中黑暗的侵袭。
他睁着眼，没有可以的去瞪大它，也没有微微眯起来，减少光芒的刺眼程度。
远古的光芒早已被收走，唯有后世，他才能化身为最初的光与最初的暗。
无量光！无量寿！无量法！无量智！
所谓无量者，便是天地无拘束，宇宙难承载，无法估量，自然拥有无限可能，无限潜力。
华山武祖峰，云台之上，骤然出现了一幅难以想象的绝景。
一尊绽放无边光明，仿佛扫荡了一切黑暗大佛横亘天空，似开天辟地的巨人一般。
一切的光，在他的周围，都变得虚幻。
它们像雨后的彩虹，像阳光下的泡沫，像鱼儿在水底，看到的太阳。
这一切的光，自然都是真实的，不虚假的，哪怕你无法握住它们，也不会质疑他们的存在。
但是当笼罩在古传侠周身之时，当古传侠认为它们都是假的时候，那它们就是假的，就是不真实的，就是虚幻无意义的。
当光芒随着他的拳头扫过来的时候，几乎无人还能再继续睁开眼睛。
于是几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黑暗。
那似乎冰冷又似乎灼热，又似乎只是无尽枯寂，毫无征兆的光芒，从身边掠过之时，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种，犹如坠入无尽深渊般的寂静。
黑暗与光明，已经在墟竹的身上，彻彻底底的融为一体，化为混元。
你永远也无法再从他的身上，区分出，什么是光，什么是暗，什么是残忍，什么又是慈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