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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侧人还在喋喋不休，陆妄已经稍显烦闷。
不过唐瓷这么长时间也长了点脑子，见好就收。
她没继续说，只是低眼看着自己纠缠在一起的不知所措的手指，就那么垂着一张小脸哭着。
唐瓷也不出声，模样看上去乖极了。
她的肩膀一颤一颤，让原本就单薄的唐瓷，此时看上去更加弱不禁风。
从前时候，只要看到唐瓷这幅模样，陆妄每次都会心软。
因为这样的唐瓷和他记忆里的太像了，和那个当初坐在福利院教师里，被男同学欺负了却不敢说话的她太像了。
可——
“她不是善茬，以后少惹她。”
哭着的身子一顿，唐瓷赫然抬起一张小脸。
她的眼睛下意识睁大，眉眼间镀着一层淡淡的不可置信。
虽然她早就看出陆妄对商稚的感情发生了转变，但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陆妄的不一样。
唐瓷没多说什么，在桌下攥紧了一双小手，泪眼摩挲地点点头。
半晌，唐瓷委屈道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离开秀场之后，商稚拎着裙摆在路边的长椅随意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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